第(2/3)页 “官府再大肆宣扬一番,痛斥其罪行,甚至诛其三族……” “民愤就平了,空出来的那些位置便属于斗争的胜利者,也或者再彼此商议各分几何。” 葛子健斟茶,这些事他虽未曾接触却一听就懂。 他双手奉茶躬身小意的说道:“这些年晚辈就是靠着前辈这棵大树才能侥幸的活到现在,晚辈对前辈之恩感激不尽!” 钱士林接过茶盏并没有去否定葛子健的这句话。 他又道: “即安既然做了这件事,他就算是断了你的财路你也必须要忍住。” “不,不是忍住,你是必须要想的明白!” 葛子健连忙说道:“晚辈倒是想的明白,晚辈担忧的是他这一家伙将所有灾民给劫了,别的县令或者州府的大人们会怎么想?” “江南道有三州十八县,其中半数是左相的人。” “您也知道,这赈灾的银子并不是地方的县令能吞得下去的,那些银子的大部分是要孝敬知府大人的!” “知府大人也不一定就能将孝敬银子给吃光抹尽,他们上面还有道台还有六部还有……相爷!” “晚辈的意思是,陈公子此举会不会得罪太多的人?” “这对他将来的仕途并无好处啊!” 钱士林呷了一口茶微微一笑: “你能这么想便是成熟了。” “好,现在老夫就再给你说道说道!” 葛子健入座,俯身:“晚辈洗耳恭听!” “即安他现在尚未入帝京……没错,距离老夫给女皇陛下写的那封信送出去已过了月余,老夫是派了人快马入帝京的,女皇陛下当在七月中旬便收到了老夫的信。” “老夫也不瞒你,女皇陛下所派的天使已抵达了临安,女皇陛下的信也早已送到了老夫的手里。” “女皇陛下给老夫的信中只有一句话,两个字,勿急!” “这意思就是女皇陛下还要再看看。” “即安他并不知道,但他今日之举却是上上之策!” “你所求是利,他这无心之举成就的却是他的名!” “名和利这两个东西,你认为孰重孰轻?” 葛子健沉吟三息,小心翼翼的说道:“当是……名!” 钱士林又未置可否,他淡然又道: “其实名和利这两种东西在仕途的每个阶段侧重不一。” “即安而今尚未踏入仕途,但已入了陛下的眼,所以……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名!” “陛下深知朝廷之弊,却又不能轻易动之……这些事你以后如果有大运道或许会知道,若没有,不知道也就算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