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发财了!-《小富即安?不,本公子意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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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

    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爱得我所。

    硕鼠硕鼠,无食我麦!三岁贯女,莫我肯德。

    ……”

    一首《硕鼠》写完,陈小富握笔站直了身子,他对这首诗歌很满意,竟然没有忘记。

    邰正弘秦书远等人的视线依旧在这张纸上,这时候他们似乎忘记了这字的寻常,似乎已陶醉于这首诗歌之中!

    诗词盛行已有六百年。

    而诗歌这个东西却已存在了上千年!

    书院的学子倒是要读诗经,但它的地位已远不及诗词!

    现在所有的学子文人,哪怕是大儒,也没有人再去写这样的诗歌,所有文人醉心的皆是诗词。

    徐子州对诗经颇有些研究,他万万没有料到陈小富竟然写出了这样的一首诗歌来!

    他的那双老眼贼亮!

    似乎比陈小富开创了散曲还要激动几分:

    “好、好、好一首《硕鼠》!”

    邰正弘顿时就瞪了他一眼:“好在何处?”

    徐子州一捋长须:

    “此诗纯用比体,比喻极为精当!”

    他拿起了这张纸,又道:

    “比也,民困于贪残之政,故托言大鼠害己而去之!”

    “诗中叠呼‘硕鼠’,疾痛切怨……”

    他看向了陈小富:“即安以此诗痛陈当下统治者贪得无厌而寡恩,更是提出了谁养活了谁这个问题……”

    “逝将去汝这个逝字,便是要为大周百姓除去大鼠之决心和态度了!”

    他放下了这张纸,忽的后退两步,冲着陈小富躬身一礼:

    “老夫浅薄了!”

    “即安于舞象之年便有如此之志,当受老夫一拜!”

    陈小富连忙又让开了一步,连忙搀扶住徐子州的双臂,他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徐老,这、这不过是刚才说起了百姓苦我有感而书罢了!”

    “我哪里有什么大志?”

    “我只是想多弄点银子去过自己的日子罢了!”

    这话无人会信!

    这里的所有人已从徐子州的这番解读中明白了这首诗里所蕴含的深意。

    再结合陈小富那一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他们知道眼前的这个少年当真心怀天下。

    看似不羁,其内心之志已如鸿鸪展翅。

    这一刻,这字的好坏就完全不重要了。

    在他们的眼里,小陈大人笔落虽不惊风雨,但诗成却能泣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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