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对于阿笠博士来说,在【循环】结束以后,那个面具下的自己总算是可以出来透透气了。 检测到【循环】结束的“时间线窃取面具”,就按照程序将隐藏的起来的阿笠博士时间线和面具经历的时间线连接上。 在面具精巧地编织下,那副虚假的“阿笠博士”的经历就像是一个绝对不会忘记的梦境一样—— 这样就避开了双时间线可能试图给已经完全破设的阿笠博士添加私货的可能性。 对于阿笠博士来说,他就感受到了一种解脱感,就好像自己本来的面目终于重新恢复了一样,随着自己的意识慢慢连接回那段被窃取的时间线。 阿笠博士看了一眼被自己放在桌子上的那张面具一眼,他有些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兴奋。 “呼——没想到我居然真的办到了!” 他就知道新一一定能够办到的,博士一直坚信这一点。 紧接着,他就按照预案给的措施立刻小跑到那个尘封起来的地下室门前。 按照计划,联盟会使用传送设备将接下来的预案放在那盆假花的下面。 但是阿笠博士什么也没找到,不过紧接着博士的目光就停在了那些假花的花瓣上。 他注意到,当他站起身时,地下室明亮的光线将花瓣上尘埃的痕迹照的非常明显。 那是两个字——“睡觉” 接下来的就是联盟方美妙的作弊时间了。 就像累倒的红子和快斗在睡梦中见到的一样。 给自己来了一针麻醉针的博士就久违地见到了林升,还有一同被拉进梦境里的小泉红子、黑羽快斗和那个一身黑衣装扮的人。 而梦中会议的结果让阿笠博士内心同样有些沉重—— 只有四个人的情况下,这次联盟必须要小心地挑拨【故事时间线】和【现实时间线】的关系,借此给柯南创造机会。 还有那个叫做灰原哀的孩子…… 也许因为双时间线过于强大的关系,和之前联盟那些各种笃定语气的预案来比,所有人得到的都是“可能”、“大概”、“也许”的推测。 在预案里,执行层列出的可能中给予了四个人充分的灵活应对的机会。 老实说这种不确定性让阿笠博士很不适应。 毕竟,那种联盟预判一切未来发展的安全感实在是太美妙了。 不过相较于那两个孩子,阿笠博士很快就稳住了自己的心态—— 一个人来应付一切什么的,自己早就经历过了不是吗? 总之,在会议结束以后,他就按照自己记下的预案和对于这次行动的理解,开始小心地将那些阿笠博士“应该知道”的记忆用回忆的方式录入那条用于伪装的时间线上。 ——这就花了他几乎一个晚上和上午的时间。 然后顶着那张面具的阿笠博士就在一边修修改改伪装时间线的逻辑的同时一边等着柯南进屋。 有些不舍地将有些欣慰和喜悦的目光从那个坚强的、从院子门口向自己跑来的孩子身上收回。 “阿笠博士!我成功了!” 看着柯南朝着自己挥舞的指针在阳光下发出璀璨的光芒,阿笠博士笑着朝柯南点了点头,然后就悄悄地启动了面具。 随着面具下方再次浮现一张祥和的沉睡着的面庞,因为听到列车爆炸的新闻而担忧的一晚上没睡着的“阿笠博士”就快步朝着柯南跑去。 …… “所以你想问我该怎么破解第一枚指针的谜题?” 对于柯南来说,在拿到指针后回到事务所的那一个早晨他就自己偷偷在房间里试过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