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接下来,联盟用了两次回溯就搞清楚了双时间线的底线。 “根据数据分析,GSSRA的成立,对于【故事时间线】来说都还在勉强能够接受的范围内。” “但是——” “只要工藤优作向【工藤新一】显示了自己作为GSSRA轮值主席的地位,那么现实和故事时间线的地位就会真的发生反转。” 回溯里,工藤优作遭受到的一系列刺杀,或者阻碍就证明了这一点。 “【故事时间线】不会真的坐视这件事发生的。” “它真的会狗急跳墙,试图让工藤优作失去指挥或者行动能力,哪怕由于工藤优作的身份它不可能成功,但是一切就都暴露了。” “况且,我们也不能坐视现实时间线膨胀得太快。” 他的话,让所有人都意识到另一个问题—— 【现实时间线】同样属于“敌方”阵营。 如果真的让它同时拿到现实和故事两张身份牌,接下来联盟的行动也绝对会受到很大阻碍。 “所以,我们的目标很明确——” 重信瞳子最后总结了接下来联盟要达成的目的,她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们必须让GSSRA成立。” “同时,工藤优作必须成为GSSRA实际领导人。” “而且工藤优作不能在明面上露面,此外,我们还要防止【故事时间线】觉得自己太亏选择掀桌子,还要给予它一定加强。” ——“同样增强黑衣组织的地外文明干涉背景”计划,正是这个时候被提出的。 但问题还不止于此。 “除此之外——” 有人继续说道,“我们必须要让双时间线主动地发现工藤优作的重要性,要让他们各退一步。” “而且这个过程里,虽然有门那边的行动作为掩护,我们依旧不能直接下场,不能让它们发现自己被联盟强行安排的痕迹。” 于是,这个任务最后还是落到了阿笠博士身上。 “我们需要借助阿笠博士,暗示工藤优作主动站出来成为这场平衡的关键。” “联盟要让双时间线都认为自己的损失可以接受,并在冲突彻底爆发前停下它。” …… 显然工藤优作听明白了阿笠博士的暗示。 而且—— 事实证明他确实做到了。 所以,当面对这位理事会成员的质疑时,他毫不犹豫地进行了反击: “证据?证据就是——GSSRA对‘科学边界’的攻击行为,实际上是一次完全不合常理的行动。” ——轰! 就仿佛在会议室里扔下一颗炸弹,空气瞬间凝固了。 工藤优作的这句话立刻让在座的很多人开始如坐针毡,让很多人神情发生了微妙的变换。 这一句话的打击范围,未免也太广了。 那位反驳工藤优作先生的理事会成员,他立刻收到了大家同情或者幸灾乐祸的目光。 他们都知道这个人完蛋了。 因为工藤优作的这句看似平淡,实际上隐晦地指向了一个十分危险的推断—— 他在暗示,现在对他的质疑者,很可能就像那些选择攻击“科学边界”的主战派成员一样,受到了意识修改类武器的攻击,而且动机和GSSRA攻击“科学边界”一致。 工藤优作,向你赠送了一顶“人奸”的帽子。 有些人在心里已经暗骂起来。 谁说这个侦探的政治嗅觉不敏锐的? 如果让工藤优作把这个逻辑彻底坐实,那么以后GSSRA内部,他的反对派都会被天然边缘化。 毕竟按照他的说法,任何质疑他的人岂不就是被“意识修改”了? 任何反对他的人就是人奸了? 这是要搞一言堂啊! 工藤优作话语里的意味就让一些人开始摇摆不定起来。 紧接着,一个沉稳的声音适时打破了沉默,一名理事会成员打断了优作的话。 “咳咳咳,优作先生。” 他微微一笑,态度温和,但话语里却带上了某种不容置疑的肯定。 “我理解你对他们的‘同情’。” “但是主战派的全体成员都已经承认了这是他们过失的冲动之举,而且不论如何,他们都必须为此负责。” “同情”? 很多人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 他就巧妙地修改了工藤优作想要表达的意思,在试图重新定义工藤优作的立场。 他说的“同情”,指的是工藤优作试图“收买人心”,试图将主战派的残余势力全部接受,甚至包庇他们。 而那句“承认过失”以及“必须负责”,则在告诉所有人这件事情已经盖棺定论了。 “不,我指的不是主战派成员的过失。” 工藤优作的目光扫过会议室,“我指的是其他人。” 他顿了顿,解释他发现的不对劲的地方。 “我的意思是,主战派的一切行为都实在是太过顺利了,太过合理了。” “太过合理了?” “是的。” 工藤优作将幻灯片切换到下一页,展示出他对于那个时间段里GSSRA检查系统的动向调查。 “在主战派进行行动的时候,GSSRA内部的反对声音,都巧合地因为各种‘意外’而被拖延了。” 他指着屏幕上的数据点,逐一展开分析: “一些关键的安全审核被推迟,几位重要的反对派成员在关键时间点被调离,甚至某些本该严密的汇报程序都没有触发。” “而且他们的战争策略同样很糟糕。” 工藤优作在投影上展示出一张战略行动图,“就好像是——” 【故事时间线】不能在允许工藤优作说下去了,甚至这一次【现实时间线】也没有过多的阻挠。 那个莫比乌斯时空环带结构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被深究下去的。 就像联盟预计的那样,随着故事线立刻占据了上风,现实再一次被压垮了。 紧接着,借助对这种模糊的说辞不认可,以及对于“侦探”给出结论的“证据”需要,【故事时间线】果断地抓住了这个机会。 “被修改了意识一样?” 有人冷笑一声,直接打断了优作的发言。 “恕我直言——这实在是太荒谬了。” 几个其他的参会者随即点了点头,表示这确实站不住脚。 “确实,太牵强了。” “这种说法太不科学。” 那些原本在现实影响下,半信半疑的理事会成员,此刻也纷纷改变了立场。 “如果要这样推测,那岂不是所有人的意志都可以被质疑?” “如果没有什么别的理由的话,我现在开始怀疑我是否应该将当时的赞成票改成反对了。” “同时,如果按照您这样说的话,您成为GSSRA的首任轮值主席也同样荒谬——” 这名理事会成员停顿了一下,随即缓缓说道: “如果像您说的那样,所有反对您的势力一下子就都被清空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