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7章 华州访仙师-《五代第一太祖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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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7章  华州访仙师

    柴荣本以为第三次南征会像上一次那样面临唐军顽强抵抗的局面。

    没想到显德五年二月发生一件事,让第三次南征进展得到极大推进。

    唐军庐州守将郭廷谓,献故东关归降。

    周军兵不血刃夺下庐州,大军进入和州地界。

    柴荣在庐江召见郭廷谓,任命他继续担任庐州防御使,麾下兵马只换旗号不变编制。

    一番询问才得知,郭廷谓投降和不久前,江宁朝廷发生的动荡有关。

    郭廷谓之前一直在虔州(江西赣州)领军,防备南汉势力,受到宋齐丘陈觉等人举荐,才调往江北加入到淮南战事。

    如今受李景遂遇害一案影响,宋齐丘被圈禁青阳,陈觉等人被赐死,太子李弘冀面临废黜局面,所谓的太子党已经不复存在。

    失去朝堂支持,郭廷谓担心自己回到江宁,仍然逃不过宋齐丘余党的罪名,最终还是会落得个身败名裂的惨淡下场。

    这老道士还真有些玄乎。

    朱武升任神勇军都指挥使。

    朱秀端茶盏的手一哆嗦,差点打翻在地。

    柴荣望着他,微感惊讶,打量一眼:“伱如何知道朕此时会来?”

    小道童擦擦脑门汗水,喘着气道:“那这四龙,究竟哪条才是真龙?”

    林仁肇审时度势,知道失去庐州方向的策应,自己在舒州也是独木难支,果断率军退至望江县,随时准备渡江南返。

    陈抟轻轻挥了挥拂尘,淡然道:“陛下见谅,贫道乃方外闲人,实在不适合入朝为官。”

    朱秀笑道:“如此一来,京兆尹扈彦珂扈老肯定要上表哭穷。去年陛下让他复任时,可是答应他未来两年不碰关中的钱粮。”

    “师父,您说这天下是四龙相争的局面,其中三龙咱们都见过了,还有一龙何时才能见一见?”

    陈抟捻须含笑,古井不波的眼眸深处异彩连连。

    高怀德调任龙捷军都指挥使,领宣武节度使。

    等到下一次周军渡江,等待他们的只有一个下场。

    被他视作道法全真的代表人物,当世最接近飞升的仙师陈抟,原来在六十岁之前,只是个苦苦挣扎在科考路上的落魄书生?

    陈抟从柴荣、朱秀、赵匡胤三人脸上一一扫过,淡淡道:“三位可还愿学?”

    曹彬升任殿前都虞候,兼侍卫步军都指挥使,晋爵淮阳郡公。

    哼~他不来见朕,朕就去见他!到了西岳庙,华山脚下,朕看他还有什么理由推三阻四!”

    李璟很快就会发现,大周早已把灭亡的绳索套在他们的脖子上,三征淮南只是进一步收紧绳索。

    等到这两项大工程完工,淮北、中原,甚至河北的兵马都能在最短时间内出现在长江江面之上。

    柴荣笑而不语。

    跑了一趟华州,见到了地表最接近神仙的人物陈抟,奈何人家不愿做官,请教养生术也不是凡夫俗子可以学的。

    夏日的渭南平原已到了夏粮丰收的时节,广袤的田野一片金灿灿,马队沿着官道疾驰,扑面而来的浓郁麦香令人沉醉。

    是否可以这样认为,其实仙师早年间一直想借科考入仕做官,奈何一直考不上,直到最后一次名落孙山,才彻底放弃了做官的念头?”

    西岳庙山门前,一位身穿道袍,鹤发童颜的老道士手挽拂尘,面挂微笑望着山道上出现的一行人。

    五月,在基本厘清淮南钱粮赋税等等关键问题后,柴荣准备起驾返京。

    陈抟看着他,朱秀瞟了眼陈抟,从这老道士眼睛里,清楚地看见了怜悯之色。

    至于郭廷谓留在江宁的幼子,却是顾不上了。

    赵匡胤还要反驳,陈抟忽地朗笑一声:“贫道这点生平过往,倒是被赵国公打探得一清二楚。

    柴荣笑道:“仙师长寿得道,必有法门可学,不知可否传授一二,让我等俗世之人也能延年益寿?”

    东线,朱秀再度纠合赵匡胤部、韩令坤部、王审琦部、司超部,准备从瓜州、白沙、江阴三大渡口同时发动渡江大战,从三面进逼江宁。

    走在前的陈抟停下脚步,转身远眺开封方向。

    小道童睁大眼睛,吞吞口水:“四条真龙一起现世,那这天下还不得乱了套?”

    朱秀没有理会他,看着陈抟笑道:“那年,仙师六十一岁,学道已有多年,小有所成,却还是不忘年轻时经世济民的志向,否则也不会以年过甲的高龄参与科考。

    这个水路发运招讨使,也就是让向训坐镇亳州,都管淮北淮南漕运改建工程。

    在陈抟的主持下,柴荣祭拜太岳山神,而后前往偏殿落座。

    “吁吁~”

    柴荣当即命张永德领军从庐江出发进入舒州,绕道走霍山口南面,与李重进夹击驻扎在霍山口的林仁肇部。

    李璟唯一的底线,就是保住南唐国号。

    五月底,柴荣完成对淮南军政人事的调整,凡有功将领官员也一一受到封赏,令张永德等人先行率领禁军返回开封。

    李璟知道江北战局再无转圜余地,淮南地域绝大部分都已经事实上落入周军掌控,召集众臣简单商议,决定第三次议和。

    这条绳索一旦系上,就再也难以挣脱,只会让江宁朝廷越来越喘不上气。

    不过往后两日,陈抟还是传授了他们一套导引养生法,与华佗的五禽戏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妙。

    柴荣皱眉道:“为何?”

    一片震耳欲聋的马蹄声掠过,官道上扬起浓浓尘土。

    此话一出,大殿内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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