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靳玉执跟裴吉文森特对视,淡定的神色没有露出半分破绽,撑在雪地里的手,却不自觉蜷了蜷指尖。 他知道的秘密,比裴吉文森特以为他知道的,多得多。 是足以让裴吉文森特将下一记高尔夫球杆,残忍的落在他的脑袋上,让他脑浆开花,当场丧命的大秘密。 “孕育后代是上天赋予女性的能力,如果这项能力被无情剥夺,非她本愿,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她丧母丧子又自身残缺,无依无靠,她该有多可怜……” 他一边解释,一边看观察裴吉文森特的神情变化。 见对方好像不太信,又补充:“其实我也有私心,靳承川是掌权人,必定不可能要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我以为这样做,阿柔就可以放下对靳承川的感情,来爱我。” 说得那么大义凛然,有点假,人的本质都是自私,毫无保留的袒露私欲,才更可信。 “我错了,没有下一次。” 能屈能伸,主动示弱,才是明智选择。 裴吉文森特果然收敛了杀意,将高尔夫球杆扔给保镖,“行了,你这事做得很不地道,让小柔伤心难过了好几年,挨这几下,你不冤枉。” 他不说话,堵唇咳嗽着。 极长的睫毛上全是雪点,也不知是太冷还是太疼,肩头颤得厉害。 裴吉文森特像是终于于心不忍,给泰德递眼色。 泰德将手中的伞交给保镖,主动走上前,扶靳玉执起来。 又拾起靳玉执的大衣,替他穿上,捡起他的伞,一手搀着他,一手替他打伞遮雪。 裴吉文森特替他拂去肩头的雪,语重心长的拍拍他的肩,“今晚的事,不准记恨我,都说有了女婿算是半个儿子,我把你当亲儿子,一直对你寄予厚望,才会对你要求严苛一点,只要你忠心对我,之前承诺你的好处,永远算数。” 他看着那张又扮起慈父的沧桑脸庞,心下一片冷然。 不想回应,只一味虚弱可怜的咳嗽着,咳得像是下一秒就能晕过去。 “这么冷的天,要是冻生病了,又该难受好几天。” 裴吉文森特叹息,十分担忧的命令泰德,“你亲自送执少回去,再把罗德请来给执少看看伤,天太黑,我下手看不清轻重,别把他打坏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