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原来事情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复杂。 而主簿再说出这句话后,便后悔了。 刚知道自己有儿子的吴县丞惊愕看向主簿,两人大眼瞪小眼,显然在此之前都不知道这些事。 坐在苏幕下手方的县尉,这时候脸上的愤怒反而是消退了下去。 只以手掩面,低下头来。 俨然是不想见人,也不希望有人在这时候看见他。 但大家都已经看见了他愤怒之后的沮丧和无奈。 当此之时。 和吴县丞对视的主簿扭过头来,盯着趴在鲍安良身上的妇人道:“牛翠芬,你好有手段啊。” 这一句话,可以说他们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和鲍撇清关系。 不过也不得不承认,牛翠芬的名字听起来虽然很是一般,但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材,都有一种成熟后绝大部分男子都无法抵御的韵味。 顿时。 公堂内外响起了快活的笑声,接下来的看戏的百姓人群之中,便是诸般心领神会后的嘲弄之声。 那主簿扭头便想要离开县衙。 “站住!”温道言神色如故,或者说,从始至终他的情绪都没有太大的变化。 主簿脚下顿时仿佛被寒霜冻住了脚般,再不敢迈出一步。 “案子未结之前,任何人不得离开公堂半步!”温道言身边的手下肃然道。 包括县丞主簿县尉在其中的望淩县官吏,面如死灰。 “吴县丞,接着审你的案子,”苏幕端起了旁边的茶杯,轻抿了一口。 非修士难以看见,始终站在苏幕后便的于曼云,听见这话后,有些紊乱暴动的气息,终于平静下来。 她刚才真的有些担心。 在牛翠芬自爆,要拖着想要退后的主簿县尉和自己一起去抵抗温道言的时候,温道言会有所后退。 如果是这样。 那怕知道自己不是苏幕的对手,她也要用最后的力量将公堂上的所有人悉数杀死。 而吴县丞听见苏幕淡若清风的语气,不似命令却更似命令。 他颤颤巍巍的去拿公案上的惊堂木。 不料。 别护在牛翠芬怀中的鲍安良,在明白过来自己的爹不是早死那个后,而是望淩县县令后,竟然是直接呼喊道:“爹,你不会要杀我吧。” 这是试图唤起父爱啊。 对此,温道言却什么也没有说。 只是吴县丞刚握住惊堂木的手,松开了。 他猛地向温道言跪下,磕头道:“大人,下官...下官做不到...” 他年过不惑,家中明明妻妾成群,却一个儿子都没有。 如今好容易知晓自己有骨肉在外,实在无法提起那惊堂木问罪自己的儿子。 温道言漠然起身,轻轻掸去袖上尘埃,道:“你可治罪?” 吴县丞俯首不起,哽咽着道:“下...下官知罪!” 温道言走至公案前,俯瞰着县尉主簿二人,道:“尔等可知罪!” 这一次。 包括手握杀威棒的衙役,也都跪了下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