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回档 上-《我只想谈个恋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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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歌曲风格和瀛洲家乡の小曲大相径庭,在很多人听来就是用嗓子干嚎,周边也就少数人在围观。

    “原来还可以这样。”

    乐队演出的位置其实很好,进门的人一眼便能看到舞台上的乐队。

    白维走向乐队舞台,此时他们刚刚唱完正在中场休息,一群摇滚青年头发仿佛村口王师傅烫出来的五颜六色。

    “你好。”

    “哟,这位小哥,是需要签名吗?”

    “你说对了一半,我要的不仅是签名,而且是你那把签名吉他。”

    “嗯?”主唱一愣,旋即热情的问:“你也会吉他?我还以为这种乐器现在没多少人知道,这才从欧罗巴那边传过来没多久,你也会用?”

    “略会。”白维以前兼.职过吟游诗人,和某位乌贼神选一样,他做导师的最初是靠抄音乐获得启动资金,因为音乐是少数贵族有钱人才能欣赏的艺术。

    “居然能遇到同好,借给你用也可以。”主唱打扮的非主流,但人意外的好说话:“你要是不怯场,敢唱的话,这儿舞台也可以借给你用,反正平日也没多少乐团来表演。”

    “好,那就借用一下。”白维走上舞台,看了眼时间,提起了吉他,在乐团其他人和观众诧异的视线中,安安稳稳的坐在了舞台中央,拨了拨弦。

    不太娴熟,但音准不错。

    简单拨弄了几次吉他弦,动作开始熟练,找回了三分手感,他也不再耽搁,开始拨起音乐,同时开口清唱。

    热闹的电车口响起了清澈而哀伤的歌声。

    “梦ならばどれほどよかったでしょう……”

    没有前奏的乐曲,伴随着呼吸间的旋律,如同漂浮着柠檬的酸涩气息,冲入耳畔,卷入脑海。

    伴随着青年的独自拨弦清唱,喧哗的人声似乎都静默了几分。

    许多人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看向中央的舞台上。

    在背景灯的照耀下,青年肩头披着灯光,浑身笼罩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哀伤,仿佛从绝望和失去中呐喊着什么,但这歌并非是矫揉造作的哭喊,而是娓娓道来的诉说,节奏抓耳,令人徜徉在声乐中,就像是直面着拂面而来的夜风,空气里是酸涩的柠檬味。

    人群停下脚步,观众沉沦,连乐队也从错愕惊讶变成惊叹。

    “这歌……挺有味道的。”

    为什么选这首lemon,自然是因为情绪到了,自然而然便唱了出来。

    痛失过一次才能理解那种痛处,才能唱出其他人都无法拥有的感受。

    白维或许也是在发泄吧,发泄先前压抑的情绪,宣泄内心那股郁结的癫狂。

    ……

    “买了这么多东西,好累,帮我提一下啊。”

    “你自己保持不好平衡。”

    “我胸大,重心跟你不一样。”

    “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今晚就给你做切割手术!”

    柳生霜月和神宫寺咲日常斗着嘴,从商场里出来,手里提着大包小包。

    她们顺着人流,正来到电车站入口,忽然间觉得人声好像静默了许多,不再那么嘈杂。

    宽敞的厅内,飘来悠扬的清唱。

    “有人在唱歌。”神宫寺奇怪:“不过之前也有,为什么这次变得这么安静?”

    柳生霜月本对歌曲不感兴趣,只是提着头提着包,但乐曲声声入耳的飘来,令她心头一颤。

    “言えずに隠してた昏い過去も……”

    歌声如刺,轻而易举的刺入心间,哀伤的歌曲,熟悉的声音。

    她几乎下意识的回想起父母逝去的艰难时光。

    女孩抬起眸子,然后瞳孔收缩。

    “……哥?”

    ……

    白维独自在台上清唱,拨动的吉他弦偶有错漏,却不影响他的情感释放。

    前奏走过,声音突然一变,歌曲走向高昂。

    “あの日の悲しみさえ……今でもあなたはわたしの光……”

    ……时至今日,你仍是我的光芒

    倾听聆听的观众们瞪大眼睛,握紧拳头,内心此起彼伏。

    一首酸涩的柠檬味曲子,到了这里却唱出了苦尽甘来的意味。

    苦涩尽头,总会有甘甜和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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