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们也没亲眼看见......”埃门和休兰也是面有难色,“不过据事后的调查,原本停在三号码头的一条货船神秘失踪了。而我们后来在对岸的芦苇荡里发现了这条船的物料,正是北原的方向。” “哼,北原......以为躲到北原,就能拿我们“影歌”当猴耍了么!”施维尔冷笑了一声,随即吩咐道“你们两个!一会去通知欧若副团长,让他亲自带一队人,去北原调查那批奴隶的下落!” “还有!”不等二人松口气,施维尔又厉声训斥道:“你们两个,这个月的工资减半!” “遵命......”不管怎么说,只是扣罚半个月工资,施维尔还是很仁慈的。 毕竟这一仗打下来,团里损失了三个好手,还浪费了好几张六级卷轴。 ...... 与施维尔的仁慈不同,此刻的埃顿庄园里,托比亚斯正如一叶摇摇欲坠的扁舟,承受着阿萨希德波涛汹涌的怒火。 “砰!” 又是一个特制的杯子被盛怒中的阿萨希德摔了过来,迸碎的骨片溅了托比亚斯一身,甚至在他的脸上划出了几道浅浅的血痕。 “为什么!为什么!”全然没有了往日的阴鹫,阿萨希德如一头横冲直撞的蛮牛般,在寝殿里狂乱的奔走着,几乎是见到什么就摔什么! “我布置了五年,五年!这五年来我哪一天不是在拼命忍受着阿顿鲁恩那老不死的猜疑!整天捏着一副乖宝宝的样子,还不都是为了那件东西!” 又是一件精美的工艺品从托比亚斯耳边划过,在他身后的墙上摔成了粉末。 “还有阿维兰斯那条只会跪舔的母狗!”,阿萨希德余怒未消的咒骂着,“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哪一点比得上我,整天像个石像似的被那些贱民们崇拜着!” 阿萨希德口中如同粪土一样的阿顿鲁恩和阿维兰斯,正是他的父皇,以及他的二皇姐。 至于太子殿下,很早之前就“因病”去世了。 托比亚斯依旧面无表情,只是默默忍受着阿萨希德的狂风暴雨。反正在他这些年的侍奉中,这样的暴怒也不是第一次了。 一阵混着浓郁血腥气的劲风吹打在托比亚斯的脸上,阿萨希德大步冲了过来,一把就将托比亚斯提到了半空中! “弄到现在这个地步,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即便是被拎到半空中,托比亚斯也依旧像个人偶一样,既不抵抗,也没有什么表情。 “回大人,所谓‘驱虎吞狼’之计,正是如此。” 只这一句话,就让阿萨希德立时将托比亚斯放了下来。 “怎么个‘驱虎吞狼’之计?说来听听?” “回大人,诚如大人所说,大人忍辱负重,蛰伏许久,正是为了‘那件东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