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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资格？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本跟我谈资格？”

    “我也不知道。”司马月嵘还是同样一句话。

    “什么问题？”

    叶枫扯开喉咙吼道：“来志强，我会去监狱探视你的！”

    脚步声传来，一群警察出现在了门口。

    一分钟后。

    司马月嵘点了点头：“我就是。”

    司马月嵘说道：“我不知道。”

    “太太，我走，但是我还是告诉你外面来了好多警察，他们要见你，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觉得我应该赶过来告诉你一声。”说完，女仆退了出去，又习惯性地掩上了房门。

    “我们有一些问题需要问你，请你配合。”男性警官说道。

    手机的另一头沉默了一下，然后传来了来志强的声音：“妈，都完了，你也离开那个家吧，能带多少钱就带多少钱。”

    叮铃铃、叮铃铃……

    “听见没有？滚——出——去！”司马月嵘用更大的声音吼道。

    女仆从司马月嵘的房间里退了出来，离开的时候顺手掩上了房门。

    “为什么？”来永辉双手握紧着扶手，“为什么？告诉我，这都是为了什么？”

    “来志强现在在什么地方？”

    叶枫从车窗外面缩回了头，笑道：“这台词真的很经典。”

    “志强？喂？”司马月嵘还要劝说，来志强那一头却挂了电话。司马月嵘目光呆滞地盯着镜子之中的面孔，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别关，让它敞着吧，有点阳光好。”司马月嵘说。

    “我不签！”司马月嵘的情绪再次出现了失控的迹象。

    “太太！”先前离开的女仆忽然推开了门。

    “太太？”女仆显然有些懵了，在她的印象里，太太是一个温和的人，对待她这样的佣人也很不错，眼前这一面，女仆从来都没有见到过。

    就在两个小时前，她接到了来志强的电话，就是那个电话，她骤然感觉她头顶的天都塌了，她的人生也就在那个电话之后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之前还是阳光大道，转眼就是万丈深渊！

    “叶枫！”情绪突然失控的司马月嵘一把将化妆台上的一大堆名贵的化妆品都扫落到了地上。

    砰！一声枪响，这就是来志强的回答，可是叶枫与他的距离早就超出了手枪的有效射程，那颗愤怒的子弹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在樱树下，司马月嵘停了下来，看着树下的三个人。

    “好的，太太。”女仆又将房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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