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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爷爷是谁？

    她自己没涂灰，而是配了些黄色的颜料，涂在了脸上，白嫩的脸一下子就变成了腊黄色，看起来老了十来岁，一脸苦相。

    “就是这儿，大宝，小宝，开始了哦，现在我是你们妈妈，咱家已经两天没揭锅了。”楚翘叮嘱俩孩子。

    小宝也不甘示弱，可怜巴巴道：“妈，我好饿啊，爷爷还了钱，我就能吃饱饭了吗？”

    “大宝，以后不许再磕了，男人膝下有黄金，不能随便磕头，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和你顾叔说，还有我，别自己逞强。”

    大宝低下头，用力擦了下眼睛，这些话爸爸以前也说过，爸爸在的时候，没人敢欺负他，可爸爸一走，就没人替他和弟弟撑腰了。

    楚翘一手牵一个，没带上狗弟弟，这让楚鹏感觉到自己像是被抛弃的流浪狗。

    前世楚翘去过好几次毛老赖家，地址记忆犹新，她和两个孩子转了几趟公交车，终于到了。

    蠢姐姐居然独自行动，还不带上他。

    嚎完后，大宝还自己加戏，冲着楚翘不住磕头，小宝捂着嘴直乐，楚鹏也看得目瞪口呆，这是唱的什么大戏？

    楚翘扶起了大宝，竖起了大拇指，“就这样，大宝演得很好，不过头就不用磕了。”

    楚翘纠正了错误，让大宝先表演，这孩子古灵精怪的，学东西特别快，她对今天的要债更有信心了，有大宝小宝帮忙，绝对能马到功成。

    楚翘轻轻拍着大宝的头，神情怜惜，既然都打算和顾野一起生活了，她一定会好好照顾这两个孩子的，首先就要教会大宝维护尊严。

    男儿膝下有黄金，那毛老赖不配大宝的磕头。

    以前没人护着，大宝不得不放弃尊严，现在不一样了，有她和顾野在，看谁还敢欺负这两个孩子！

    “嗯，我记住了。”

    “你们去哪？”楚鹏拦住了，到现在还没人给他解答，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有婶婶和顾叔在，他感到爸爸好像又回来了。

    楚翘没扎辫子，披散着头发，又恢复成了以往的贞子造型，还换上了补丁摞补丁的旧衬衫，裤子也有不少补丁，现在是八十年代了，农村这样的衣服还是常见的，可泸城这种大城市却很少见了，比叫子都落魄些。

    还的什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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