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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建设在朱玉珍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了，身上的白衬衫染成了衬衫，一道红一道白，看起来像是凶杀现场。

    “嗯，顾叔婶婶和我说过，记住了！”大宝大声说，背脊挺得直直的。

    顾建设心里一紧，忙忍着痛，乞求道：“爷爷，我知道错了，我会改的，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没有这回事，爷爷，您别她瞎说。”顾建设急道。

    “我可没听错，你同何老师说，你丈夫的工作还要不要了，何老师被你吓得要死，可怜见的。”

    “我一定严格管教小文，小叔放心！”

    “爷爷，我没有……”

    小宝也一样，胸膛笔直，神情骄傲。

    “爸，顾建设凭什么和小文说第一排的座位就是小文的，宪法都不敢这么规定哪，也就是因为顾建设这么教了，小文才会因为被调到第二排感觉委屈，在学校和大宝打架了，但凡顾建设不乱教孩子，这架也打不起来了，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朱玉珍扶起了儿子和孙子，见顾建设皮开肉绽的可怜样，心疼得直掉眼泪，心里埋怨老爷子下这么重的黑手。

    楚翘点了点头，老爷子脸色就变了，小儿媳人很不错，就是这工作让他不喜，歌舞厅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就像大染缸一样，他担心楚翘会变坏。

    “爸，我没瞎说，不信您去学校问何老师，这样，我问小文。”

    顾建设吃力地辩解，每说一句话，身上的伤就扯动一下，疼得他要死要活。

    老爷子嘉奖地看向楚翘，对她更满意了，便关心地问：“还在耀祖那儿上班？”

    “你就不能换个工作？去学校教书不行？”老爷子没好气道。

    顾老爷子一皮带抽了过来，顾建设好想晕过去，可太疼了，想晕都晕不了，只能继续听楚翘这贱人逼逼叨。

    顾老爷子不住点头，看楚翘的眼神多了些欣赏，小儿媳妇年纪虽轻，可比大儿媳妇明事理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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