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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能！”

    顾老太太摇头：“不知道……车祸的事我也很奇怪，但，真不是我……我……我当时，满脑子就是想赶……赶你们走……”

    顾老太太终于爆发：“你……周萍，你不要太过分，你看看我都被你折磨成什么样子了，你要是把我弄死了，你也要偿命！”

    顾老太太忙道：“我在……初云观请的一个道士……”

    周萍继续问：“知道骨里酥吗？”

    周萍皱眉，道观里的道士？

    顾老太太一脸震惊：“这……这……难道你还要帮顾景渊报仇。”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你能放过我吗？”

    “您……您说……我知道的一定全都告诉你……”

    所以，想要让她老实，就要让她一直疼着。

    周萍讥笑，“的确是菜，不过不是给人吃的，而是人是菜。”

    周萍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假笑。

    “还……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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