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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务逼迫我，不老实交代就对你大刑伺候，我害怕你受到刑法一时嘴松都说了”

    “哈哈哈”俞卓伟笑了，举棋间言道：“褚局也不可妄自菲薄，年纪是轻，却早就胸有成竹，虎踞龙盘之势想要破局可非易事。”

    “我知道是我的事，你交代你的！”

    “是。”

    俞卓伟表语气玩味：“那不是你我该操心的事情——”

    “哼！”

    “哼！那又如何，维护戴局长难道有问题？”俞睿没觉得哪里有毛病。

    褚文昊手里攥着白玉棋子，像是玩阴阳球般侧身盯视。一直想见见这个跟自己作对的主，今天如常所愿。

    “你说什么了！”见她眼神躲闪欲言又止，心里咯噔一下，“快说！”

    “抓你自然有抓你的道理，军统职责所在，无需跟你解释。”

    在树底下审讯倒也新鲜，工具都很齐全，坐在下首左侧石桌，准备好等待记录。

    俞睿眼皮抖动，心里慌慌，却不会认。

    斜视俞睿一眼，“你觉得军统会随便抓人无缘无故冤枉你？证据有却不方便提供，原因你自己想。”

    看他好欺负！

    “好啊，好。该是谁的责任谁担，死活都怨不得人。”局是他设的岂能不知怎么解开，死不承认有用嘛！

    心里有点后怕，还好没着了褚文昊的道，否则说不清楚。同时奇怪他怎么像提前知道一般，知道从哪里打开突破口，只要俞睿交代清楚，一切也就大白天下。

    “哼！我怎么了？”褚文昊冷冷一眼：“身为党国官员执掌暴力部门，不思为党国尽忠，却想方设法给日本间谍通风报信，可见定时常私通倭寇暗通曲款，像你这等党国败类，判你个去官罢职抄家入狱应该合理吧。”

    白箬摇曳着身子先给两人倒好茶水，在来到下首右侧石台端坐准备开始记录。俏脸严肃眉宇间丝丝焦躁不安，一觉醒来全是坏消息，第二巡视组又损失三人，中井被捕，杰瑞跟雨晴身份被识破好在躲过一劫。戴公馆朱炟被抓，总务处章大军被抓，两人可都是第三巡视组成员。牵扯到五人里面有大日本皇军，大本营急电想办法保住，若事不成一律除掉，并搞清楚前因后果汇报南京。

    “好好好——那就挨着来吧。”冲白箬安排：“白秘书，安排人先把俞睿带来，你负责记录。”

    “说的好，说的好。戴局长应该感谢你极力维护，要不是你维护他就成了日本间谍了。”褚文昊没打算给戴春风遮掩，要不是他布局知道俞睿有问题，单凭手中证据拿谁都没办法，五人最后还要打回去，出了事罪责他担着，人情让给戴春风，打的好算盘。

    “俞处长说的好，军统不会冤枉人，那就请证据吧，没有证据就是污蔑！褚文昊，你要担责任的！”

    里面事情很复杂，俞卓伟只能点到为止，要不是牵扯到戴公馆，事情处理起来没必要如此麻烦。

    “证据？”褚文昊附言询问：“俞处长那里有证据否，拿出来让俞厅心服口服。”

    “俞处长觉得先提审谁比较合适？”用完餐两人在榆树底下手谈一局，其余人再旁观棋不语。十月份的山城微微寒意，太阳懒洋洋升起映照在石盘之上，算的山明水秀，鸟语香。

    俞睿撇撇嘴：“你不都知道了，还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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