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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家良冷哼一声侧头道：“褚文昊，你脑袋很好，张家栋是我堂弟，只不过我一直留在中统，这些年没离开过北平。否则早把你脑袋打烂，也就不用造就一个卖国求荣的狗汉奸！”

    “是！”秋雅没丝毫犹豫。

    田围着她转圈，频频点头：“你是共党北平负责人？”

    “嗨！”

    郁闷得到疏解，也不想跟她多费口舌，自顾自去泡茶。眼角扫到进门几人，秋雅被押进来时内心吃惊不已却没说什么，既然做了选择他只能尽量保护好，完成自己承诺。至于另外一人想必就是中统负责人张家良，都到齐了，好戏开锣，北平工作也即将完成。

    “不对，我才是，要审审我！”

    “秋……”旁边同志担心要喊，怎会想到秋雅如此坦然承认自己身份，那会面临何等刑罚！

    “她说谎，我才是！”

    川岛没说话，算默认吧。

    示意两人把秋雅带到洗手间门口，给他解开手铐推了进去，“把自己洗干净点！”

    “八嘎！”

    “八嘎！”田怒了，面对十几人争先恐后承认自己是北平负责人，让他很不舒服。正在这时川岛接到消息匆匆赶来，等确定被捕人是秋雅时脸上挂满笑容，“把其他人先关押起来，暂时不要审讯，秋秘书跟我去见见褚文昊，也许他会救你也说不定。田君，把李明也带上去六国饭店吧！”

    秋雅示意挡在身前同志让开身形，正视田道：“有事冲我来，跟其余人没丝毫关系，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我是！”

    “没有万一，要是她死了、跑了，都有褚文昊负责！”川岛认为只要褚文昊不傻就不会乱来，无非想占有秋雅，真是个痴，看见女人就走不动路。

    “张家良？”

    不出意外，当田见到人群里装扮成村姑模样，脸上抹得黢黑般秋雅时，他笑了。

    “何况出卖你的是军统人员，跟我好像没啥关系。至于张家栋……他本来就是个没骨头的汉奸，跟日寇私下往来，沦落至此有他一份功劳。你是他堂哥，难道没劝你早日投靠大日本皇军效力吗？”

    田眼珠子乱转：“褚先生，这不太符合规矩，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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