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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上海？”褚文昊想了想点点头，在人群里搜罗，瞥到跟珍妮攀谈的川岛示意白箬去喊她过来。

    “呵呵，狗改不了吃屎！到处留情。”川岛毫不吝啬赞扬之词，瞥了一眼周旋道：“行，周小姐一会跟着我，今晚先到澳门，明天回上海。放心吧，有狗贼看护没人敢把你如何，有事到特高课找我。”

    “哼！”

    正说着万林跟孟晓东过来打招呼，“褚先生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白箬气得浑身哆嗦，伤口撒盐，暗骂她不守妇道，反唇相讥道：“柳主任也不是抛夫弃子跑来越南钻被窝，只是文昊很挑剔，技术太差只能当头母猪用。”

    周旋知道她是日本人，不想感谢她，内心同样恨鬼子。

    两人口吐莲，刀枪剑戟你来我往，相互攻坚，虎狼之词听的周旋叹为观止，总算长见识了。

    “我我想去山城躲躲，可人生地不熟，又害怕遇到青帮的人，电影公司想安排我去澳门，我正在犯愁。”

    “你知道个屁啊！我负责东南亚所有后勤保障，没钱抢吗？”

    褚文昊摸出香烟点燃，好奇问：“你去澳门干嘛？”

    褚文昊瞥他一眼，点点头望向孟晓东，当初在上海有一宿情缘，差点把命折进去，“孟小姐别来无恙。”

    面对挑衅柳如烟毫不畏惧，挺了挺胸，“哎呀，罗夫人呢，哪天回南京替我向罗司令问好。我还想跟着文昊回家伺候他呢，怎么能回去。”

    褚文昊很忙，英美各国领事都要接触，等忙完时间来到九点，大人物都相继退场。

    “呵呵，要感谢你啊。”川岛直起身调侃，“你刚刚敲诈葡萄牙政府，人家抗议到南京大本营，我跟今井将军过去安抚一下，替你赎罪。”

    “你贪污受贿几千万美金，帝国还没找你要钱呢，等着吧，哪天砍你狗头。”

    孟晓东轻咬红唇，面对昔日男子心中有几分愧疚，“褚先生有心，我很好。刚才的事只是误会，特意过来表达歉意，希望褚先生不要介意。”

    白箬气得胸口疼，狠狠剜了罪魁祸首一眼，深吸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询问周旋：“你要去哪？”

    瞅她一眼，没好气道：“我那份让古斯麦送过来，否则安排人刺杀他们总督。”明摆着去收钱的，看来暂时日方不会跟葡萄牙有直接冲突，遗憾。

    川岛冷冷瞥了万林一眼，起身招呼周旋离去。尴尬无处不在，孟晓东心里空唠唠回去，有些事，有些人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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