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是我生的,我不欠她的。”沈鸿璋道。 “不,你欠她一个慈父。” “慈父?”沈鸿璋笑了,笑的不可自抑,仿佛听到了极好笑的笑话。 “真是可惜了,她这辈子注定不会有慈父,她只会有一个像我这样恶事做尽无情无义的父亲。” “所以说,你是负了她的。”春香君道。 沈鸿璋垂眸,淡笑,“这样一说……算是吧。” 春香君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一支横笛。 “当初在殷昭墓里,我得到了这根横笛,我真不明白,你既然没死,为什么要给自己留下墓地和传承。” 沈鸿璋有趣地笑了笑,“当时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这心法倒是叫陛下你得去了。” “这心法,有趣的很呐。”春香君意味深长地笑道。 沈鸿璋一怔,然后瞳孔微微一缩。 他深知对面这人,他心思深沉,且聪明绝顶,他突然提起这心法,沈鸿璋有种隐隐的不安。 春香君墨绿色的瞳孔里似有微光闪过,那光芒有些看透人心的诡异。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