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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之前，您不妨听一下在水之北的派系之分。在水之北分属水系与北系，水系寻求战乱，北系则寻求安宁。”

    “然后呢？”

    “其实在水之北呢，在第一防线内，一直有安插内线。随着千口王蛇的消失，第一防线内的相对安宁已经消失了。所以，水系的人极有可能勾结天赐国的人，从而引发战乱。”

    “那你呢？”

    “而北系的人，则并不想将战乱引入帝国。若是如此，北系苦心经营的安宁，就要彻底消失了。”

    “回答我五个问题，我可以考虑与你合作。”

    “但说无妨。”

    “第一，陈怀森隶属哪个派系？”

    “水系。”

    “第二，你们与黑水是什么关系？”

    “上下级，黑水在上，在水之北在下。”

    “第三，丛云城的灭亡，是何人所为？”

    “黑水与在水之北共同插手。若是您要问我具体是谁，我只能告诉您我不知道。”

    “第四，你们研究病毒的目的何在？”

    “这个事情，您要问黑水了。最后一个问题，还请您深思熟虑。”

    “第五，迫害云家上上任家主云阳的人，黑水和在水之北中，都有谁参与了？”

    季子禾此言一出，不仅面前的向阔表情一僵，就连黄诗颖也大感意外。

    “这个问题，请恕我无法回答您。”

    “那...”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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