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张妈失神的盯着她看。

    南伊人微微蹙眉，许惜柔用胳膊撞了撞张妈：“张妈，夫人在跟你说话呢。”

    张妈回过神，忙道：“是是，我想继续留在堡垒，继续照顾夫人跟首长，当初我之所以离开，是家里的男人病了，回去照顾他，后面……”

    她伸手抹了一把眼泪：“他也走了，我膝下没儿没女，也没地方去，我想就啊，就回堡垒。”

    她试探性的问：“夫人应该会收留我吧？”

    她仿佛怕南伊人不同意，又道：“我当年伺候过老夫人呢……”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南伊人怎么可能不答应，她温和道：“我肯定会收留你啊，你也是堡垒的老人，也伺候过我婆婆，这里随时欢迎你。”

    她想了想，开口：“不过，我们明天就要去搬到典国了，你去吗？”

    张妈激动的擦着眼泪：“去去，夫人跟首长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谢谢夫人，谢谢夫人……”

    “只是……”

    她又用一种探索加疑惑的眼神打量着南伊人。

    南伊人看着她：“你有什么话要说？”

    张妈笑了笑：“夫人跟以前不大一样啊，脾气好了，人也温和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