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阮舒察觉他往她的手上套了什么冰冰凉的东西,待他松开手,便见她的腕上多了一串玉镯。 细细的。由数十颗奶白色的珠子串成。 阮舒伸出手在灯光下照了照。 珠子圆润,通透,细腻。 “什么?玛瑙?”她好奇。 “玉髓。”傅令元在她的腕上轻轻地摸。 阮舒稍抬眉梢:“三哥会不会小气了点?不就是白玉髓,我以为是多贵重的首饰呢。” “关公庙落成礼上一位大师送的,确实没有多贵。知道傅太太见过不少好东西。这么一件,就当戴着玩儿。”傅令元低眸注视她,“消灾,辟邪。” “消灾辟邪……”阮舒盯着白玉髓,于唇齿间重复这四个字眼,再抬眸时,款款地笑,“三哥确定,我最该消的灾,最该辟的邪,不是你?” 她弯出淡淡一丝嘲弄,手臂圈上他的脖子:“你给了我最难忘的一个生日。” 谁能如她,在生日当天,先后经历了绑票、跳河,临末了还被陆少骢逮着看他如何杀人…… 傅令元的手指托住她的下巴,眸光静默地与她对视:“怕了?” 他很喜欢问她这句话。阮舒已经记不得,跟了他以来,他在不同的场景以不同的句式问过她多少次。 她语声幽幽,不答反问:“现在,是连陆少骢都不怕我知道他的秘密么?” “这是好事。”傅令元的指腹沿着她的唇线摩挲,“说明他完全把你当自己人了。” 呵,她真是三生有幸,被陆少骢当自己人。阮舒捺下嘲弄,明媚地笑:“不过,说实话,满院子的黑社会小弟齐声对我喊‘元嫂’,挺爽的。” “别着急着爽。”傅令元的手臂箍上她的腰,将她搂紧,额头抵上她的额头,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等以后,会有更多的人,直接喊你‘嫂子’,更爽。” 阮舒再凑近,轻轻咬了咬他的嘴唇:“我等着三哥带给我此般殊荣。” 傅令元趁势反过来吸住她的嘴唇,用力地吮:“要不了多久的……” 喘气的档口,她含含糊糊地问:“陆少骢对折磨人,是不是有种偏执?” “不是对折磨人有偏执。”他的手掌剥开了她的睡袍,“他是对血有偏执。” 言毕,他低头吻了口她此时毫无束缚的樱、桃。 阮舒的胸前当即一痛,推开他的头。 傅令元并没有因此而停下,转而摸索到她的锁骨上,粗粝的手掌则从她的后背一路下滑。 阮舒的气息开始不稳,敲了敲他的石膏手:“你身上还有伤。” “并不影响。一只手也能做。”说这话的时候,傅令元的那只没有受伤的左手已经从她的后背掠过她的臋,顺利去到他要去的地方。 发现她未穿底、裤,他笑了:“原来傅太太特意在等我。” “……”阮舒夹、住、腿,气喘吁吁地解释:“你给我收拾的行李,没带够内、裤。唔——” 最后一个字节的嘤、咛,是因为他的手指突然进、去了。 而且不加尝试,一下子进、去两根。 阮舒立马神经紧绷,同时也被刺激得直缩身体。 傅令元如今右手不能动弹,倒没法儿箍住她的腰阻拦她的逃避,于是她缩身体,他便再往里钻。 阮舒忍不住叫了一声,音量还不小。 “没关系,我跟他们说了,不必守夜。外头没人。”傅令元嗓音暗哑地笑,手指动了动。 阮舒心里发毛,惦记着自己现在没吃药——情势之下,她已然顾不得药物的副作用越来越明显。她此刻只想着,如果没有吃药,她做不了。 恰好正圈着他的脖子,阮舒凑上去在他下巴咬了一口:“先去洗澡!” 咬得还略微重,齿尖刺得他有点疼。 傅令元挑眉,翻身将她压床上,堵住了她的嘴:“手不方便,做完再洗,一起洗……” 他的手还在弄她。 阮舒心里只觉得越来越毛。 她竭力压抑着要把他推开的冲动,却依旧抵抗不住自己的忍耐渐渐逼近崩溃的边缘。 突然的,傅令元停了下来,自上方盯着她看。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