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门口的服务员询问他们是否有预订。 阮舒漫不经心地欣赏着低调但奢华的装修,听到闻野报:“闻先生的朋友。” 嗯? 阮舒不禁撇回脸看他。 正撞上闻野的好整以暇,显然料到她会好奇。 “原来是闻先生的朋友。抱歉抱歉。”服务员的态度骤然比之前又恭敬好几分,腰从四五度,躬成九十度,为他们引路。 阮舒修长的眉梢应声又一挑。 闻野率先迈开步子。 服务员推开包厢的门,檀木的香气立时冲入鼻间。 装饰和外面一脉相承,同为古香韵味。 阮舒踱步,来到墙壁正中所挂的字画前。 一幅眼熟的水墨画。 竖幅的画卷,只右上角画有两只并行而飞的鸟雀,其余全部留白。左下角是潦草的落款和名章盖出的红印。 和卧佛寺那一间禅房里的一模一样。 至少阮舒看不出有何细节上的差异。 贩量复印? 她伸出手指,轻摸上面的墨渍。 细微的凹凸感和粗糙感。 应该不是复印的…… 那么就是他画了两幅一模一样的画? 会不会……太无聊了……? 最初在卧佛寺见到,她只当是他的闲来之笔。现在……难道画的内容之于他而言,有什么深刻的内容或者重要的意义? 而且,在这家会所的这间包厢里也挂了一幅,是不是代表,这里和那间禅房一样,都是他的专属? 联想方才服务员的态度,阮舒觉得可能性很大。 所以他这是用画作来到处标记他的所有权? 忖着,她不禁唇角微哂——搞得像狗撒尿占地盘似的。 转回身。 “你还有几幅这样的画?” 闻野已落座在屏风前的桌子。 不得不说,此时他顶着梁道森的外形,颇有些风姿淡雅的味道。 当然,他一张口说话,立刻原形毕露。 “你认为我有几幅?”欠欠儿的反问。 OK~不问了。阮舒忽视餐具的摆放位置,坐到闻野的右手边。 闻野眯眸:“离我这么近干什么?” 阮舒等着服务员帮她帮餐具从闻野的对坐里挪到她面前后,才回答:“不想一抬头就看到你的脸。” 闻野听言未怒,而刻意曲解她的意思:“嫌这张脸不好看?更喜欢我的那张?” “……” 阮舒判定,他今天的心情可能还可以。 不予回应。 她问服务员要菜单。 “已经点完了。”闻野说。 就是连吃什么都不给她选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