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还有什么要问的么?”傅令元反过来掂她的手玩。 阮舒在脑子里搜寻了几下:“暂时没有。” 马上又补充:“但可能后面会再记起来其他事。” “你随时记起来,我随时解答。”傅令元满副宠溺。 阮舒哂他:“现在倒是什么都愿意和我坦诚了?不怕违反组织纪律了?” “那还不是怪你太聪慧了?”傅令元轻轻掐一下她的腰,彰显出无奈,“你都发现了那么多蛛丝马迹,就差和我捅破那层窗户纸,我再不摊开来,我岂不得一直看你的脸色?” “终归是你自己察觉的,而且我跟你坦诚的。都不涉及组织的秘密,算不得违纪。” 话毕,傅令元看到阮舒躺在他的腿上,乌漆漆的瞳仁直勾勾注视他,一言不发。 第一反应是自己哪儿又做错了,他瘆得慌。忙问:“怎么了?” 阮舒抬起两条手臂,往后圈住他的脖子,拉低他的头,仔细打量他的脸,然后捏了捏,颦眉:“你不是又在骗我吧?你真的不是独枭?” 傅令元:“……” 湛黑的眸子一眯,他热燙的吐息瞬间把她包围住:“来,必须用实际行动让你知道,质疑警察叔叔的下场是什么。” 手上一点也不含糊地开始肆意柔捏。 阮舒敏感地软了脊柱,抗拒不了他。 傅令元沉磁的嗓音带着暗哑没忘记问她确认:“肚子还疼不?” “嗯……”应的是这个字,实际上阮舒是迷蒙着眸子在摇头的。 这微微的鼻音,挠得傅令元心痒得要炸了。 明明一切感觉都到位,两人和谐得很,阮舒却是突然又捂住肚子蜷成一团没法继续了。 而且这回疼得貌似比上回还要厉害。 傅令元懵了,手指和嘴里还留着她的味道,腹诽着他是凶猛了点,但以前每一次不都差不多这样?甚至更卖力,她不都能承受? 懵完之后他完全就是严肃加沉重:“还是让栗青现在就把你送出去!去医院!” “谁非得赶在这个点把柜子再送出去修理的?”阮舒缓着气为他考虑。手抓了抓他,“我要去洗手间里看看,可能是真的来月、经了。” 傅令元有些郁闷:“我刚刚都给你看着,是有那么一点点血。我以为没什么……” 他说得坦坦荡荡。 阮舒却依旧会因为他的直白而有些不自在,闭上眼睛,往沙发被里靠。 傅令元洞悉她的心理,笑了笑,把她掰回来到他的怀里,俯身与她咬牙:“是谁之前说都老夫老妻的了?” 话音尚未全落,他的腰后就被她掐了。 “你数数看我都多少次被你半路喊停了?你还掐我的腰?到底还要不要你后半生的性福了?”傅令元轻笑着告诫。 阮舒本还想慰问慰问他,听他这语气,分明还虎着,多半没事。何况她现在靠在他的怀里,能感受到后背贴着他的那个啥,和他的声音一样是虎着的。 歇了一会儿,她小腹的疼痛感又消散了。 傅令元的火却还没能完全消下去。 而她都疼了两次了,他也不敢再和她继续,憋屈地自己进了洗手间。出来时顺便拧了热毛巾给她擦汗。 阮舒很抱歉。 傅令元凶着神情再三强调:“你要真抱歉,明天就不要耽误,乖乖给我去医院!” 妥妥地大男子主义、一家之主范儿,奴隶翻身把歌唱似的。 阮舒忍俊不禁,搂紧他的腰,学着他平时妻管严的语气,给他面子:“好,都听你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