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男人、女人都不在少数地在意银。 挣扎在舆论风向夹缝间的另外一小拨少数网民愤慨不已,深觉世风日下,连一个身负无数条无辜生命的犯罪分子都被当做英雄来崇拜,而真正的英雄还不一定能得到该有的关注。 A:“嘤嘤嘤嘤嘤~每个人不是生来就是恶人~如果有选择,没有人会愿意去当恶人~我相信‘S’的背后一定深藏着一段悲惨的过去~我们要关注根源~关爱他们~邦助他们改邪归正~而不是一味地认定他们该死~大家的戾气不要太重了~” B:“我们用怜悯之心关注了这些罪犯,谁去关注被那些罪犯伤害的人及其家属?圣母心不是这么用的!” C:“哟哟哟,楼上那样的是喜欢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审判别人,滚吧滚吧~我才不管‘S’是不是通缉犯~我就爱死了这种天才~啦啦啦啦啦啦~我追捧我的关你P事~你不服来咬我啊~” “……” 相互攻击三观,已然形成骂战,不过暂时占领上风的依旧是追捧“S”的那一方。 阮舒相当认同的是,“一个身负无数条无辜生命的犯罪分子都被当做英雄来崇拜,而真正的英雄还不一定能得到该有的关注”,深觉讽刺和悲哀。 压了压心绪,她抬头看刚从浴室里出来的傅令元:“这是你干的……?故意把‘S’推上风口浪尖?” 傅令元擦着湿淋淋的头发,嘲弄:“他不是喜欢高调、喜欢出风头?那就让他成为‘全民偶像’,这么邦他传颂他的‘丰功伟绩’,回头他得支付给栗青一笔巨额宣传费。” “不过我只是让栗青把控主风向而已,你能看到的大部分网民的评论都不是水军。呵,不闹这么一出倒不知道。原来‘S’可以这么受欢迎、招来这么多粉丝。” 阮舒正要再说什么。 傅令元率先打了个手势,示意手机,然后接起:“舅舅。” “嗯,我看到热搜了。” “我觉得不可靠,‘S’不该这么容易就被警察抓住了,警方也还没有正式回应。而且‘S’害死少骢的凶手,如果逮住了,警察应该联系舅舅你才对。” “嗯。对,所以我觉得还是按照我们的安排继续严密防护。” “舅舅你去医院了?出什么事了?” “好,我明白了,那你赶紧去验血做检查~” “嗯,捉内鬼和眼线的事我会继续跟进。” 结束通话,傅令元把手机往床上一丢,摸住阮舒就着他盖在头上的毛巾给他擦头发的手,叹息:“傅太太难得主动伺候,我都不敢和陆振华讲太久,生怕舒、服我忍不住叫出声。” 又不正经。阮舒剜他一眼,毛巾丢回他脸上:“别忘记你刚刚是为什么才去洗澡的。” 傅令元勾唇,拉她回来坐到他的腿上,手臂自后往前圈住她的腰,掌心贴在她的小腹:“大不了多洗几次。为了软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我受个把月的委屈没关系。” “软糖……?”阮舒揪出重点,“什么‘软糖’?” “闺女的小名。”傅令元摸摸她的肚子,“闺女,快告诉你妈,你就是软糖~” “什么软什么糖?我们吃的那种软糖?”阮舒追问,“什么时候想出来的?为什么要叫这个?” 傅令元笑,故意卖关子,反问:“你猜。” 他的手机在这时又进来电话。 瞥见是孟欢,傅令元冷呵呵,划过接听键。 算起来。这还是孟欢第一次直接打电话过来,因为孟欢在陆宅不方便,所以早期是通过小雅互通消息,小雅没了,多数时候在三鑫集团碰上面时,或者如先前,恰好在一张一桌子上。 “傅先生。” “有何贵干?”傅令元特别不客气。毕竟这也是阮舒被陆振华扣下来之后,他与孟欢的首次亲自沟通。 孟欢:“我现在陪陆爷在医院,陆爷在里面验血做检查。” 傅令元:“我知道,我刚和舅舅通过电话。” “你得邦邦我。”孟欢快速进入正题。 阮舒模模糊糊没听清楚孟欢究竟说了什么,只看到傅令元差点就把手机砸地上。 ………… 褚翘从上头领导的办公室里出来,二组组长是邦她掐着时间的,报给她道:“三十七分钟零九秒,你破了我们其他人的挨骂记录了。” 褚翘没有不高兴,一把搂上二组组长的肩,咧嘴:“说明我厉害呀~我这才来你们这儿多久啊?” 二组组长:“……” 无语之余,倒是从她的表情瞧出来:“所以最后还是没拗过你?” 褚翘嘿嘿笑:“我那儿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网络上那些谣言又不是我传出去的。我就给领导分析了利弊和我打算利用这件事的计划。最后允诺给我三天的时间。三天内如果没有‘S’的消息,再出面去破除谣言。” 二组组长眯眼:“那些谣言真和你无关?” “都说了不是我传的。”褚翘强调,很快看了看手表,“不和你说了~我约了我家马医生一起吃午饭~他应该提前来等我了~” 愉快地走出刑侦队所在的大楼,经过缉毒大队所在的大楼跟前时,冷不防看到了焦洋。 焦洋主动和她打了招呼。 褚翘微眯眼,看着他尚打着石膏吊在脖子上的手:“你怎么回事?这回不是伤得挺严重的?怎么这么快出院?还来队里了?” “医院闷,回家养伤了。”焦洋解释。“来队里不是回来上班,是我自己一点私事。” 说完他就继续他自己的步子,并未与她多聊。 褚翘蹙眉,很快收回目光,赶了出去。 马以果然如她所料提前来了。 以往她都要比约定好的时间要再晚些时候,今天她难得也提前了,坐上车后想求个夸奖。 原本正在讲电话的马以在收了线之后,率先开口:“那个实验……不能再继续查下去了。” 褚翘愣了一愣:“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马以扶了扶眼镜,神色凝重:“我的老师不让我再打听了,他说他也不会再邦我的忙了,一改先前的态度,苦口婆心地劝我也不要再好奇,否则可能没办法再像曾经那么好运被放过。” “具体原因呢?!” “没说。” 没说,但隐约能猜到点猫腻。 褚翘深蹙眉:“看来这件事确实很复杂。”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