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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鲸鱼会售出那一席话。

    如果，如果是他的话，他也会找凌峙如此拼命的吧。

    当杨展义的目光停留在黄京和罗霖那十指相扣的手的时候，忍了半天的泪水终究落了下来。

    鲸鱼是以为自己死了，所以就算是要死，也要跟罗霖在一起吗？

    杨展义以为自己可以不哭的，可谁知道自己哭的像个傻瓜一样。

    等警察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一名穿着黑色大外套的男子，跪在一男一女旁边，失声痛哭的样子。

    *

    “现在我们去哪？”明千灺开着车，虽然表面镇定，但那握着方向盘的手关节已经发白，暴露了她此刻紧张的心理。

    “先继续往外开，这里是郊区，看能不能找到警察局。”楚将默将昏迷的莫兰烬扶起，靠在自己的身上。

    看着那张被鲜血染红的脸，楚将默心疼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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