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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不都是这样吗？”

    杨展义没有偏过头，目光一直注视在自家队长身上。可目光有一丝空洞，似乎透过方涯薄看见了另一个人，嘴里却在不停喃喃。

    “人总是活在过去。”

    “明知道人是会向前走，可都忍不住停留。”

    “因为在过去，有他们所珍惜的人。”

    “那些人注定是活在他们的回忆里。”

    “所以，又怎能不去想呢？”

    “只是他们偏偏是活在现实里，所以他们逼不得已。”

    “必须向前，却又极为矛盾的将自己固执留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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