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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澜苍看着她道。

    宁乔乔一怔，眼神闪了闪，点了点头：“嗯。”

    “我没有爱过她。”东澜苍道。

    “你没有爱过她？”宁乔乔惊讶地皱起眉：“那你为什么……”

    “为什么要娶她？”东澜苍接过她的话，笑了笑，道：“为了平衡各家的权利，不管我娶几大家族任何一家的女儿都会受到掣肘，所以最好的方式便是娶一个和几大家族都没有关系的女人，不可否认我和你外婆相处的很愉快，但是我并不爱她。”

    “那……那她知道吗？”宁乔乔问道。

    “一开始的时候并不知道，后来……她慢慢察觉出来了罢，毕竟有些事情是装不出来的，但是她没有在我面前提过。”

    宁乔乔疑惑地皱起眉：“那你是怎么知道她知道的？”

    “她减少了在我面前出现的机会。”东澜苍语气淡淡地道。

    一个人爱自己是可以感觉到的、不爱自己自然也可以感觉到。

    宁乔乔眼神闪了闪，咬咬唇：“这一生，您真的都没有爱过她吗？”

    “没有。”

    东澜苍摇头。

    真是个令人意外又唏嘘的答案。

    宁乔乔叹了口气：“可是她一定很爱你。”

    要嫁进东澜家这样的家族，需要很大的勇气，外婆却还是义无反顾的嫁了。

    宁乔乔忽然在想，当外婆感觉到外公并不爱她时，她会想什么呢？会觉得很失望、会后悔曾经的选择吗？

    “应该是吧，只是我可以给她想要的一切，但是给不了她感情，其实你和你母亲的容貌都承袭了她，你们都长得很相似。”

    东澜苍道。

    “她后来怎么去世的？”宁乔乔问道。

    “生病，治不好就去世了。”东澜苍道。

    宁乔乔皱起眉：“还有东澜家治不好的病吗？”

    东澜苍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东澜家的医生是医生，不是神，他们当然有治不好的病。”

    比如他所中的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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