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如今父亲的兵权尚在,赵宸再想控制西南军,怕是没那么容易了。也不知他还要使出什么招数来。 或许,今日的刺杀就是他的招数。 成功了,他作为储君理所应当登基为帝,失败了,还可以陷害一把赵承渊。 赵宸笑了笑,做了个请的姿势,「孤送你回去。」 韩攸宁往外走着,「谢过殿下。不过我有带侍卫,就不必劳烦殿下了。」 赵宸跟在她身侧,「你就不必推辞了。刺客虽然已经伏诛,可不好说还有没有漏网之鱼。你是定国公的女儿,难保不被盯上。」 韩攸宁沉默下了楼。 在上马车时,她忽而看向赵宸,「小女今日和晋王约了庆春楼,殿下可知道?」 赵宸笑问,「孤说了,你信吗?」 自然是不信的。 他说什么,她都不敢信。 韩攸宁淡笑了笑,「小女就是随口一问,有什么信不信的。」 转身上了马车。 马车启动。 赵宸紧攥着马鞭,骑马跟上。 马车里,铃儿笑嘻嘻把一块玉佩放到韩攸宁手中,「小姐将它落在了矮塌上,奴婢收起来的。」 韩攸宁将玉佩握在手心。 这是块圆形麒麟玉佩,通体碧绿,光泽柔和,入手微凉。是赵承渊给她让她敲木鱼的。 「改日有机会还给王爷吧。」 想想他走时沉默的样子,韩攸宁心里有些闷闷的。 他是因为自己被怀疑刺杀,心中忧虑吗? 可他哪里是那种把自己的忧虑表现出来的人。 这段时间和他相处,他都是默默把事做了,也不吭声的。心有忧虑,他只会行动去解决,而不是表现在情绪上。 那他是怎么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