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韩钧道,「母亲性命都要丢了,不但不追究责罚,还在这里替他说话,又是为何?儿子做的,总归比不过母亲多。」 他转身看向刘院使,「有人诊出家母是用了大热大凶之药伤及心脉吐血,刘院使堂堂国手,竟是没诊出来?」 刘院使梗着脖子,「老夫人明明是心绪郁结伤及心脉,却不知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让定国公只肯信他的。」 韩钧往后让开了两步,他身后的老院使拄着拐杖站了起来,「是老朽,够不够格?」 刘院使脸色剧变,「师公!」 老院使手也抖了,腿也不颤了,拎着拐杖冲到他跟前,抡起拐杖劈头盖脸就打了上去。 一边打一边骂着,「老朽没你这个徒孙!徒弟死了,你这个狼崽子倒是得了势,做些为虎作伥的混账事!」 刘院使抱着头左右躲闪,奈何肩膀被韩青的剑鞘压着,有千斤重一般,只能动动脑袋,身子根本动不了。 「师公明鉴……您可怪徒孙学艺不精,可为虎作伥的事却是万不敢做!」 「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的!打死你……打死你!算是清理门户了!」 老院使骂起人来中气十足,下手又准又狠,不过片刻功夫,刘院使就鼻青脸肿,鼻血直流。 韩老夫人在一旁喊道 ,「老大,再这么下去可要出人命了,你就不怕皇上怪罪下来?」 韩钧沉声道,「无妨,皇上要怪罪,儿子担着便是。」 他目光深沉逼视着老夫人,「母亲做这些,是为了什么?母亲到底还瞒了儿子多少事?」 萧老夫人眼看着瞒不住,眼泪便簌簌落了下来,哀声道,「永平侯阖府的人,都是我的骨肉亲人,我怎么能坐视不管。我知你是正直的脾气,不肯为他们求情,也只好拿了自己的命来逼你……倚仗的也不过是你的孝顺罢了。刘院使也是受我胁迫,拿了你的权势来压他,他才肯帮着做这些……」 韩钧冷峻道,「母亲既说开了,那儿子就开诚布公与母亲谈一谈。韩青,将刘院使关押起来,卢管事,扶老院判去厢房歇息,再给一百两银子诊金。」 「是!」 「是!」 随着打骂声远去,房里清净了许多。 韩钧走到赵承渊面前,拱手道,「今日谢过王爷相助之恩,只是如今本公要处理家事,便不留王爷了。」 赵承渊起了身,踱步往外走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