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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天心又道：“是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司寒：“……”

    司寇衍抿了下嘴，绷着的唇线也忍不住勾勒起了一丝弧度。

    司寒苦笑，“虽然说……好像事实上，的确是这样，可小天心你这话说的也太伤人了。”

    的确，或许……是真的他太高看自己了……

    “你刚刚说，我还有一次说实话的机会，那么，现在这个机会，还在么？”司寒定定的看着她。

    季天心侧身看着他，没有直接接着他的话回答。

    司寒也知道了点季天心的习性，她很多时候，说话都是慢吞吞的，偶尔，反应也是。

    所以他也不着急，等着她的回答。

    司寇衍这个时候也没有插话，心儿要解决的事情他不会插手。

    但看向司寒的眼神却已经是一种仿佛在看一具尸体般的冰冷。

    司寒察觉到了这种阴凉的杀意，但他却没有理会，只是看着季天心。

    静默了半晌之后，季天心才看着他淡淡吐出了一个字，“有。”

    司寒闻言立刻笑了起来，“好。”

    司寇衍看了看季天心，又看了眼司寒，颦了下眉。

    什么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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