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怪你自己不会挑。”江清然选了一穗苞米递给太上皇。 太上皇接过来瞅了一眼,没发现有啥区别。 这一次,江清然挑的苞米粒与他手中拿的一样大,啃起来确实比他自己挑选的嫩多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 难不成其中有什么说道? 太上皇百思不得其解。 就连晚上做梦都在想此事。 他满脑子都是苞米、苞米、苞米。 为什么同样大小的苞米粒,他挑选的就老,江清然选择的特别嫩呢? 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 “你是不是有秘诀?”太上皇梦了一晚上的苞米问。 “没有啊,凭直觉拿的,只不过女人的直觉向来比较准。”江清然说道。 直觉? 为啥他的直觉不准呢? 因为他不是女人吗? 太上皇没有纠结太久,因为他被下一个地方的口水鸡吸引住了。 “口水鸡能吃吗?里面不会全是口水吧?”太上皇疑惑道。 “人家只是起个不干净的名字而已,这样大家心中想的几乎都是口水鸡,让我瞧瞧里面的口水多不多?”江清然解释道。 好比老婆饼里没有老婆,蚂蚁上树里面没有蚂蚁是一个道理。 “也对哦。”太上皇没有较量死理儿。 谁家整鸡肉往里面吐口水啊? 一只鸡那么大,吐也吐不完啊。 是他想象力太过丰富。 相信也没有会傻到真的往菜里面吐口水。 至于这道菜为什么叫口水鸡,据四十多岁的壮汉大厨讲有一段时间他频频做梦梦到鸡肉,馋的他直流口水。 常常是醒来一口,枕边湿润一大片,故而起名口水鸡,并没有真的把口水放到鸡肉里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