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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关了电脑，无奈地说：“这几个小捣蛋挤在这里我还下什么棋，睡觉打牌去。”

    苏语还好奇问：“爸爸，你睡觉了还跟谁打牌。”

    “跟你妈妈。”

    武晓美掐了他一把说：“小孩子面前，没有一点正经。”

    ……

    隔壁的林凤莲打通了工区办公室的电话，吕乾文很快就赶了过来。

    她说：“我可能明天还回不去。”

    吕乾文说：“苏铁军农场很好玩？让你乐不思蜀了？”

    林凤莲说：“是呀，假如他肯收留我的话，我愿意一辈子都留在这里。”

    吕乾文撇了撇嘴说：“人家武晓美都没意见，我还能说什么？”

    林凤莲说他：“瞧你就这么一点出息，跟人家苏铁军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选了你？”

    吕乾文不想跟她吵架，怕加重她病情。

    医生告诉他家里有患抑郁症的病人，一定要照顾她的情绪，最好不要跟她吵架。

    他说：“你想玩就玩几天吧，只是那个林全有可能会望眼欲穿了，我跟他解释一下吧。现在十点多了，早点休息，医生说要保持足够的睡眠……”

    林凤莲吼了他一句：“吕乾文，正经事还没说一句，你在这里扯其他的。”

    吕乾文想：还有什么正经事没说？你不就是告诉我明天回不来，后天才回去？

    我正好去职工医院探望涂永媚，跟她说说这事。

    林凤莲问：“吕乾文，问你一件事，假如你有几十万，不，假如你有一百万存款了，你会怎样做？”

    吕乾文嘿嘿笑着说：“你怎么啦？去苏铁军农场，看见他发了大财，所以受刺激了？老是说一些奇怪的话。”

    林凤莲说：“你就说说吧，假如你有一百万了，你会怎么做？还会留在盘山矿上班么？”

    吕乾文说：“我有一百万了，我还会留在这里上班？我有这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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